穿过草地往停车场走去时，她往不远处的宴会场地看了一眼。

保姆想了想：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，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

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，“唯一的可能，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
“订票之后提前告诉你。”他柔声道：“你早点睡。”

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，“白队，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，店主说三天前，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。”

“现在信了？”他问。

“我不喜欢听嘴上的话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没完成的事做完？”他看看她，又看看自己。

欧翔一愣，“祁……祁警官……我……”他的语气开始结巴。

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出，拍了拍他的肩。

“齐茉茉小姐，”程奕鸣冷冽的勾起唇角：“稍等片刻，你看看谁来了。”

程奕鸣看她一眼，转瞬又将目光挪开，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。

“程奕鸣，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，我弄巧成拙，反而给你惹麻烦了……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……”

“这个我不一定答应。”她转身离开。

他的确有心保护严妍，但有些东西是无孔不入的。

“我轻点。”

严妍不知怎么反驳，俏脸渐渐染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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